第十二章 男〇统治的共和国

台版 转自 深夜读书会

「数量即力量」——对战斗为职业的人们而言，这是天经地义的真理。如果受到芝麻粒般的小生物以成千上万的数量袭击，即使是大型的草食野兽最终也会束手无策而力竭倒下吧。

然而最能活数量的效果、领受其恩惠的生物恐怕非人类莫属。

一个人的力量确实弱小，不可能与强大的魔物相抗衡。然而这类魔物鲜少组成庞大的群体。

结群而居的生物类繁多。不过，尽管其中有些生物单论个体的强度胜过人类，但是群体的规模不如人类庞大。反过来说，虽然有些生物组成群体的数量更胜人类之上，然而其个体能力却远远不及人类。

更加决定的差异，在于生物之中唯独人类并非「因为本能使然」而结群，而是「理解结群的益处而组成集团」。

就算面对可说是人类天敌的魔物，撇一部分的例外不谈，人类也能凭借数量的力量驱除之。一个人不够就拉十人，十人不够再找百人，百人不够便招集千人。人类借如此手段自所有生物之中崭露头角，筑起当下的繁荣景况。

然而这方法的绝对条件，是人类的数量一定要胜过个体实力强于人类的魔物。若战斗时数量条件相同，论物的强韧度终究还是魔物更胜一筹。数量不下军队的魔物群，对大多数人类而言除了恶梦以外无以形容。

正因为那是恶梦，人们会尝试遗忘。

当知识阶层疏于自历史汲取教训，当父传子、子传孙的往昔教诲不再有人传诵至下一代，灾厄便以看不见的形式悄悄逼近人们。

在遭到弃置、被众人遗忘的湖泊深处，恶梦并未毁灭，只是在屏息静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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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要一个人照顾这么多人必很辛苦吧。看你年纪轻轻的，还真有本事。」

守门卫兵对黑发少年敬佩般说。

守门卫兵搭话的少年并未回应对方的评语，仍旧面无表情地递出过门税。容貌平凡的少年拥有和头发同色的黑眼眸，唯独绑在额头上的紫罗兰色布条为少年的外观添增了少许特征。

守门卫兵大概没有恶意。不过他的这句话似乎暗指女是「只能让男人养的废物」，少年的同伴中有着嫩芽色头发的少女听了顿时鼓起脸颊。虽然她本人似乎自认为是扑克脸的冷漠侍女，但是在三者眼中显然情绪大不愉快。

穿过进入城镇必须经过的门，步行一段时间后，少女了口：

「这是我一次来到共和国……就和传闻一，真是个教人不愉快的国家。」

她的年纪约莫十六、十七岁。自大衣的隙缝间隐约可见的深绿色连身裙剪裁精致，仿佛上流阶级子女的衣物般，但她的发型却是勉强及肩的直短发。偏短的发型与高级的衣物……（内容加载失败！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。）